两次涂在伤口上,连涂六七日即可,伤好后不会留疤。”
过了这么久,奚昭耳朵上的痛感已经轻了很多,接过药对太医道了声谢。
太医又交代了一点不要沾水之类的话,随后拎起药箱向秦沭告退。
晏微也跟着回了帐篷,太医走后,跪在地上高声说:“此事臣也有罪,若非臣拉着夏玉山比试,奚评事也不会受伤,请娘娘责罚。”
秦沭没有说话,奚昭见状替晏微解释:“是夏玉山先出言不逊,晏副使这才提出和夏玉山比试的,伤臣的是夏玉山,此事不关晏副使的事。”
秦沭的注意力此时都在奚昭的伤口上,闻言对晏微说:“本宫不定你的罪,晏副使先出去吧。”
晏微还有些担心奚昭的伤,但见秦沭发话,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退了出去。
奚昭手里拿着装药的小瓷瓶,看见秦沭只站在旁边看她,面色不佳,轻声说:“娘娘不必担忧我,太医也说是擦伤而已,过几日就没事了。”
秦沭:“伤口还疼吗?”
奚昭:“已经不疼了。”
秦沭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可还没等说,秦潋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