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下去。
许颂今把自己保护的很好，围巾帽子手套口罩一个不拉，出门在外，不仔细看都认不出来他了。
两人刚下电梯就碰到了刚准备上电梯的程潭，程潭一身黑色长款的羽绒服，里面露出一角棕色的毛绒绒，与程潭的穿搭格格不入。
许颂今顿了一下，看着程潭的胸口，缓缓睁大眼睛，“是小狗狗吗？”
程潭看着包裹严实的的许颂今，直接将自己的拉链往下拉了拉，小狗狗被完整露出来，一只小小的马尔泰犬，圆润黑乌的眼睛，很乖没有叫，还有点认生，见到许颂今后一直往程潭怀里钻。
许颂今被萌了一脸，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可以摸摸吗？”
程潭低低“嗯”了一声，状似无意地随口问了一句，“出去吃饭？晚上回来吗？”
毛茸茸的，好软。
“嗯，肯定要回来。”许颂今现在精神力全在小狗狗身上，“你吃了吗？”
程潭眼眉低垂，周身萦绕一股孤寂，还裹挟着从外面进来的凉风，抬手摸了摸小狗狗的脑袋，不小心蹭到了许颂今的手指，“我和它随口弄点就行了，饿不死。”
“啊，这怎么行。”许颂今睁大了眼睛，表情和程潭怀里的马尔泰犬一模一样，“还是让王姐过来做点吧。”
被忽视地彻底的顾春来轻咳一声，打断没完没了的两人，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小舅舅催我们了。”
许颂今依依不舍地看着他怀里的小奶狗，“那我们先走了，拜拜。”
“等等。”程潭声音低沉，抬起手臂，捏着许颂今的帽檐，把原本有些歪的帽子扶正，“去吧。”
像是送家里的小朋友去郊游似的。
许颂今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帽子，意识到两人的距离有些过近，他往后退了一步，拉着顾春来的手小跑着出去了。
程潭目光深邃，眼眸盯着两人紧握的手，薄唇紧抿，下次亲的时候不能心软呢，要把人亲哭，亲肿，在他的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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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刚才就差没有在我面前直接doi了！”顾春来一脸吃瓜，声音抑扬顿挫，“让我听听你怎么狡辩。”
“……”许颂今羞恼，追着顾春来打，“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只是想撸一下毛茸茸而已！”
顾春来抓着许弛的衣服，躲到了他的身后，求饶道：“错了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许弛被抓得一抖，扶着顾春来的肩膀站稳，手里还拿着给两人买的奶茶，“发生什么事了？来让我评判一下。”
两人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