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帮助杀害家人的诅咒师会有多崩溃,也不想他的死成为压垮椿知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不能死!他得活着!强烈的求生欲涌上浅井稜的心头。
“椿知”眼眸弯起,笑容干净得如同山涧清泉:“真是天真啊,浅井。就没想过……你了解的‘我’,都是精心编纂的吗?”
鲜血顺着浅井稜的嘴角不断溢出,但他眼底却满是倔强:“我、不、信!”
这时,一个梳着中分碎发刘海、扎着冲天爆裂双马尾、鼻尖带着一道伤痕、满脸丧气的俊美青年慢吞吞走上前:“好慢,快处理掉。””
“椿知”从怀里掏出浅井稜存放在他那里的医疗卷轴,随手向后一抛:“幸宇大人不愿跟夏油大人走还阻拦我们,该你上场为夏油大人分忧了。”
胀相接住卷轴,有气无力地瞥了“椿知”一眼,只觉得吵闹。他不明白里梅费心演这出戏究竟图什么。
浅井稜望着飞向夏油杰的胀相,嘴唇颤动:“特级……”咒灵形态越接近人类,等级越高。
就在这时,巨大的狐狸虚影在夏油杰身后一巷之隔的竞马场上空骤然显现,九条蓬松的巨尾将整个竞马场遮蔽得严严实实。
认出那是夏油杰收服的假想特级咒灵——妖狐玉藻前后,浅井稜瞳孔猛缩。
难道……?
不、不可能,夏油杰没有理由叛变。
可那个咒灵是怎么回事?总不能是夏油杰因为儿子和男朋友都比自己强,心理变态了吧?
浅井稜心神俱动时,一个念头如惊雷般劈入浅井稜混乱的脑海——通缉等级高的吓人的羂索。
对方被通缉的原因似乎是夺舍他人身体袭击天元。
“他是羂索?”浅井稜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问。
“椿知”笑眯眯地表情骤然收起:“看来,更不能让你活了。”
“五条悟!”趁“椿知”扭头的功夫,强撑着一口气套答案的浅井稜发动了咒术——任意方向疾行2公里。
看人消失在眼前,“椿知”却并没有动作,他面无表情地转身:“这戏演得真累。”
浅井稜会被咒术师费尽力气救活,成为指证“夏油杰”叛变的关键“人证”。费了大力气救活的人,总监会只会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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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藤蔓从幸宇周身冒出,包裹着周围脑袋宕机的人群上升,防止他们成为人质。
幸宇拉着夏油杰,稳稳立于木龙高昂的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的诅咒师:“再胡说一句,就让你们给我爸爸的咒灵陪葬。”
下方的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