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果然是有点哑,说话的时候还有一些刺痛感,我喝了口水,甜甜的,应该是加了蜂蜜。
“嗯,都怪我。”
面对我的控诉,黑泽阵没有解释,也没有辩驳,而是照单全收了,全都揽在了自己头上。
听到他这么说,我刚才的那些羞赧和别扭顿时一扫而空,开始哼哼唧唧地控诉他。
“你昨天也太过分了,我都说了要停了,你还一直那样……”
黑泽阵早餐还准备了松饼,他此刻正在往松饼上淋蜂蜜,像是真的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一样,开口问道:“那样是那样?”
我卡住了:“就是…就是……”
淋好了蜂蜜的松饼散发着诱人的香甜,黑泽阵将松饼放在我面前的餐盘中,动作间尽是优雅,像是住在古堡里的贵族。
我将叉子一下戳到松饼里面,对着他佯装凶狠:“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许装傻。”
黑泽阵放下刀叉,他支着下巴微微勾起唇,早晨的阳光刚好照在他银色的长发上,给他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微光。
我恍惚间觉得此刻的黑泽阵就像是盘子里那块淋了蜂蜜,十分柔软的松饼。
只不过我刚冒出这个想法就被自己否决了,他怎么会像松饼,就算要用某种食物来描述黑泽阵,那也应该是酒心巧克力,或者芥末?
在我思索这种事情的时候,黑泽阵已经放下了刀叉,他看着我,语气懒洋洋,带着几分笑:“昨天第一次,难免有些失控,是弄疼你了吗?”
我捏着叉子的手抖了两下,连带着那块松饼也摇摇晃晃。
这个人……怎么能将这种事说的如此坦然,如此光明正大。
我在他的目光中头越来越低,最后小声道:“也没有……”
虽然今天起床的时四肢都是酸痛的,但昨天黑泽阵很温柔,一开始时很照顾我,也没有让我感受到太多不适。
“你不在意吗”
到了后来,那点儿不适感彻底消退,黑泽阵才开始变本加厉,任我怎么说都不停。
但这种过于露骨的话,我是没有办法像他那样坦然说出口的。
最后我只能恶狠狠咬了口松饼,将气撒在好吃又无辜的松饼上。
吃早餐的时候,我看见黑泽阵的手机频频震动,他看了几眼手机,但并没有理会。
在手机不知道震动了几下时,我也吃完了饭,擦了擦唇角:“是那个家族的人打过来的?”
黑泽阵露出了有些难看的神情,那表情就像是在饭里看到了虫子一样:“不,我们并不是家族,我所在的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