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
“现在,我为你情难自抑,当然收不了手。”
话音落下时,我衣服最上面的纽扣已经被他解开了。
他的手和他的吻一起落在我的身上,时轻时重,这对我来说像欢愉,又像是折磨。
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似乎都逐渐远去,我只能看见眼前的黑泽阵,感受到他在我身上所赋予的一切。
我紧紧咬着唇,以免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他却轻而易举用食指和中指撬开了我的牙齿,在我耳边低喃着,如同引诱夏娃吃禁果的那条毒蛇。
“别忍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怎么…这么犯规啊………
我被他撬开牙齿,再也无法通过咬住嘴唇来抑制声音,在黑泽阵一直注视着我的目光中,我终于实在难耐,在他的视线下,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我从未想过夜晚会如此漫长,在这个漫长的夜晚,他变成了主宰我一切的人,空气变得潮湿又炙热,我浑身上下似乎都沾染了黑泽阵的味道。
我甚至怀疑自己到中途是不是晕过去了一次,记不清了,反正无论是晕之前还是晕之后,身上的人动作就没停过。
到了后半夜我实在受不了了,这人是什么怪物吗,他难道不会累吗?
我已经大脑昏沉,没有余力思考了,只能拖着酸软无力的四肢向外爬去,想要远离这张罪恶的床。
但我只往前爬了几步,温度极高的掌心便握住了我的小腿,再次将我拉了回去。
这个疯子……
我倒是想这么骂他,但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闭着眼任他摆布。
这个漫长的夜晚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我看见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有点逐渐发白,某个精力实在旺盛的杀手才终于停下动作,而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只想不管不顾的睡过去。
意识朦胧间,他好像带我去了浴室清理,但我已经完全没力气了,靠在黑泽阵的怀里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还没睁开眼,先感受到的就是浑身的酸痛。
不,先感受到的不是浑身的酸痛,应该说我一开始都差点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有种自己被截肢了的感觉。
我眨了眨眼睛,试探地动了动手脚,然后才是席卷而来的酸痛感,像是有人昨天晚上对我拳打脚踢了半宿。
emmm,不过仔细想想,昨天晚上黑泽阵的行为也和对我拳打脚踢半宿没多大差别。
我像是瘫痪了半年正在做康复训练的病人一样,在床上先是动了动手,然后又动了动脚,感受着我如同生锈了一般僵硬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