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难受的神情,当时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问他需不需要帮助,g只说了不用,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接着就是我们第一次去餐厅吃晚餐,他送我回家也是这样,那时g的借口是感冒。
而现在,他不适的表现很轻微,所以有些分辨不出来,但在我眼里还是相当明显。
似乎也没想到我开口的第一句竟然是这个,g也愣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些:“我没事。”
“毕竟吃下解药后,将身体重构的滋味并不好受,如果吃下解药的是别人,恐怕这时连站都站不稳了吧。”
贝尔摩德哼笑了一声,那笑声中似是带着几分嘲弄,但我又觉得她语气中的嘲意并不是对着我和g的,反而有点像是自嘲。
将身体重构……原来是这样,真是听起来就会很疼。
之前每一次g露出异样和不适的神情,估计都是要从g变成阿阵了。
“你不打算送我回家吗”
当初在公寓楼下的那次相遇并不是我以为的初遇,也不是爱神眷顾的巧合。
那次恐怕是他在家里从阿阵变成了g,而那时我又刚好快到家了,所以g才会强忍着难受匆匆离开,结果在公寓楼下和我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