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不是犬,他应该是某种野兽,狼或者豹子。
不过搭配那头银色的长发,所以大概更像是雪狼。
还是犬类吗……
“你知道的。”
g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伴随着从宴会厅忽远忽近传来的音乐声,没有平时的冷感,反而多了几分温度。
“我之所以那么说,不是为了拿你挡枪,更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谎言。”
他抬起薄薄的眼皮,因为背光,所以显得有些漆黑的眼瞳直直望着我:“所以别故意说那些话激我,否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现在,g在我面前的姿态明明是被动的,是低于我的,是需要他仰着头看我的,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又十分具有攻击性。
这样的反差让我心里跳了跳,极其短暂的停顿后,我听到自己开口:“控制不住自己…是指什么?”
g的眼睛里好像划过了一抹浓稠的墨色,他勾了勾唇,声音低沉而沙哑。
“你好像并不害怕,反而…很期待的样子。”
心里的想法被挑明,但我并不觉得羞愧,反而双手撑着秋千,向前压了压身子,更加靠近g。
如果现在有人从宴会厅里出来,走到小花园看到这副场景,大概会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因为此刻g真半跪在我面前而我坐在秋千上看着g,压着身子靠近他,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这些动作构成的画面都在传达着一个信息——在我和g之间,我才是那个上位者。
又或者说,g臣服于我。
这种感觉实在让人有点上瘾,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癖好,上次觉得自己有恋.同.癖也只是错觉和误会而已。
但现在,以俯视的角度看着g,我却感觉到了巨大的满足。
g这样强大的人,像刀刃一样又冷又薄,好像只要靠近就会被割伤的人,此刻却主动仰视我。
这实在是……
就像g刚才说的那样,我不但不害怕,反而很期待。
于是我没有否认,也没有移开视线,反而微微挑起了唇:“所以能告诉我,你说的不可控的事,是什么吗?”
g的眸子紧紧盯着我,像是野兽那样,而我就是他的猎物。
尽管现在他处于下位,但我依然有种被野兽的爪子死死按住,半分动弹不得 也逃脱不得的感觉。
我一直知道g很危险,但也只是知道而已,因为他的这份危险从来没有向我展露过,在我面前,他的这份危险都是被大打折扣,被盖上了一层布的。
但现在,被遮盖的这层布全被完全扯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