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等警方和救护车过来,而且直接让巴洛回去的话也未免太过直白了,简直就是把“我想喝这个男人独处,所以巴洛你快回去吧”写在脸上。
我只是想和一见钟情的人独处而已,怎么会这么难?
他什么时候走的?
巴洛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凶手,又抬头看向我面前的银发男人。
奇怪的是,我明明都说了是男人救了我,但巴洛对男人却好像有种莫名的敌意,眼里都是警惕。
而且巴洛和我认识挺久,也当了我挺久的保镖,我能看出来他现在是戒备状态,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就像是在提防着男人会突然攻击一样。
这还挺奇怪的,巴洛虽然看上去有点吓人,但其实挺好说话的,而且对于救了我的人,他不应该这么失礼。
上一次让巴洛这么警惕的人,好像还是阿阵。
这么想想,银发男人和阿阵真的有好多地方都十分相似。
我拍了拍巴洛紧绷的手臂,让他放松下来:“凶手已经晕倒了,已经没事了。”
巴洛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他顿了顿,处于戒备中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对男人的警惕和敌意也没那么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