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倒一点点对我来说都是致死量。
要知道,医用酒精也就才75度啊!
我看着桌上那瓶老白干,只觉得望而生畏。
而这时,梓小姐说了一个对我来说更炸裂的消息。
“嗯……我哥哥说,老白干很少用来调酒,华夏那边的人都是直接喝的。”
我呆滞了,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华夏的人都这么能喝吗?
震惊过后,我还是小心地将这瓶酒收好,并且带回了家。
梓小姐告诉我,虽然华夏那边多半都是直接喝老白干的,但也可以用来兑饮料调酒喝,但我还是有些望而生畏。
毕竟我之前只用过十几度的酒,现在连过渡都没有,直接跳到多度还是太超过了。
我先把它放在了调酒的柜子上,打算再做一段心理建设,或者先尝试一些二十多度三十多度的酒,适应了之后再来挑战老白干。
回到家的时候阿阵不在,而我对于他的神出鬼没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反正他也不是普通的孩子,没什么可担心的。
洗漱完后我才发现手机上有几条短信,是梓小姐和栗川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