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嘛,aptx4869本来就是组织研发出来的药,琴酒怎么可能会和他一样喝下这个药,也变成小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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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脱掉。”
我微微蹙着眉,一只手已经抓住阿阵的袖子了。
阿阵被我抓着袖子却依然毫无反应,他坐在书桌前操作着电脑,手底下将键盘敲的噼里啪啦的,吐出的话语和激烈的键盘声完全相反,冷淡极了。
“松手。”
“你乖乖脱衣服我就松手。”
最后一下回车键被重重击下,阿阵的胸口好像起伏了一下,终于扭头看向我。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我不明所以:“发现什么?”
阿阵的视线下移,视线聚焦在我拽着他袖子的手上:“你现在说的话和你的行为,很像变态。”
“什……什么?”
阿阵的语气上挑:“难道不是吗,拽着我的衣服,还让我快点脱掉。”
虽然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但被阿阵说出来后,我抓着阿阵袖子的手变得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有点僵硬。
我看着阿阵,他还是那样微微挑着唇看我,让人琢磨不透。
我抿了抿唇,没有被阿阵的话给带偏,抓着他袖子的手不但没有松,反而还更紧了一些。
“你不要说那些奇怪的话,我只是想给你上药而已。”
关系拉近之后,阿阵有时候就会像这样坏心眼,仗着我看不出他的情绪和想表达的意思,就总说一些捉弄人的话。
不过现在我阿阵也熟悉了,所以也能分辨出他话中的意思了,像现在,他就绝对是在捉弄我。
我扯着他的袖子没放:“你的手臂肯定受伤了,如果不让我给你处理的话,我就要抱着你去医院了。”
今天和阿阵一起回到咖啡厅的时候,梓小姐刚好做了一份抹茶生巧蛋糕,我接过来递给阿阵,但阿阵不是用惯用手接的,而是用另一只手。
那个时候我就问阿阵他的手是不是受伤了,但阿阵是个只流血不流泪的小孩,也从来不会示弱服软,面对我的关心也只是摇头,说只不过是撞了一下而已,还不让我看他的手臂。
我虽然没有非要看他的手臂,但接下来的时间都没有让阿阵再帮忙了,就连那块抹茶生巧蛋糕都是我喂他吃的。
在咖啡厅时有梓小姐和客人在,我可以不看他的手臂,但回来后就必须要检查一番了。
阿阵应该是不怕热的体质,哪怕在家里他也穿着一件薄外套,那件薄外套的袖口偏窄,如果直接把袖口弄上去,说不定会碰到他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