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阵应该不会感觉到疼,但他原本正在操作电脑的手却停了下来。
我立马移开手指:“弄疼你了吗?”
我在后面看不见阿阵,只能从面对着我的电脑屏幕中去看他的表情。
但这也看的很模糊,更何况阿阵本就是没什么表情的人,我只能看到他似乎垂下了眼睛,表情好像没什么变化。
停顿了一下后,阿阵才继续在电脑上操作,他的声音低低的。
“没事。”
我又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反光中,阿阵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于是我便也放下了心,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觉得我和阿阵在某些地方上是相似的,比如我们俩都算是较为坦诚,喜欢打直球的人。
当然,在此基础上,我阿阵也是有区别的。
我打直球是因为不擅长猜测别人在想什么,与其猜来猜去,最后弄错别人的意思,不如直接开口询问。
而阿阵,我觉得他是懒得和别人搞那些弯弯绕绕,单纯觉得麻烦而已。
所以阿阵说没事,就应该确实是没事,而不是在口是心非。
我继续手上的动作,这次更加注意了一些,没有再碰到他的皮肤了。
我三两下将他的头发束了起来,也没有弄多么花哨的发型,就只是最简单的马尾而已。
我没有给别人扎过头发,所以就算是最简单的马尾也扎的歪歪扭扭的,但把头发扎起来后明显方便了许多,也不会再总是扫到阿阵的眼睛了。
大功告成,我收回手,这才发现阿阵的耳朵好像有一点点发红。
之前阿阵总是披着头发,他的耳朵也被藏在头发里很少露出来,现在在将头发扎了起来后,那两只耳朵也无处遁形了。
阿阵的皮肤很白,但并不是健康的白皙,而是像很久没有晒过阳光那样,呈现出有些透明的白。
其实阿阵耳尖上的那一点红并不明显,只有很淡的颜色,但奈何他的皮肤太白了,所以并不明显的那一点红,在他的耳尖上也被衬托的很显眼。
我盯着那一点红,陷入深思。
目前我能想到的情况有两种,第一种情况,是阿阵被我触碰了之后害羞了,所以耳尖发红。
第二种情况是阿阵的身体很敏感,所以被我碰了后耳朵才会红起来。
虽然我现在只能想到这两种可能,但感觉这两种可能放在阿阵身上都不太合适。
在我看着阿阵的耳尖思考时,阿阵转过了头,眼神带了几分警惕。
“你在看什么?”
虽然现在我和阿阵之间的关系拉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