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这样说之后,脸上随即便露出了一抹深沉,道:“如今陛下生病,各国使臣又在京城,京城的防卫可得操着点儿心才是。”
萧太后的担忧也并非没有道理。盛国虽然良将不少,但大多都分散驻扎在盛国的边境地带——这也是谢訦的意思。但如此一来,京中虽然还有防城司的兵马,但终归没有多少实战经验。
谢微凉心中早已经有了想法,闻言便看向坐在那里的萧太后,却见对方不徐不缓地开口道:“前些时日瑞王正念着离京许久,现在趁着这个机会要在京城里多待一会儿,哀家本来也在为西北的事情纠结。可奈何现下陛下生病,他们二人兄弟情深,哀家也不好驳斥了他的意思。”
“现在想来,这又何尝不是瞌睡了便有人递枕头过来。”说这话的时候,萧太后语气温和,里面还隐约带着一丝笑意,“京城有他坐镇,哀家这下也放心了不少。”
“是。”一旁的谢微凉虽然心里尚且还有疑惑,不过她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跟着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