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了过来,。
只是他的表情却在见到上面的内容时僵住了——
这与其说是一份发言稿,还不如说是谢微凉随手涂鸦之作。
先不说上面所用的排版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谢訦仔细辨认半天,竟是难以从几个零散的词中解读出一句话来。
饶是他自太子时期便跟着先帝学习处理国事,批阅奏折更是不下成千上万本,居然也无法辨认出来谢微凉想要在这一张薄薄的纸上表达什么意思。
而站在对面的谢微凉在将手里的“发言稿”递给谢訦之后,便进入了难得的休息时间,悠然自得地欣赏着对方千变万化的脸色,心情却是格外的好。
对面,谢訦的目光又从手里的纸上挪开,复又挪了回去,反复几次之后。
终于,他似乎是放弃了,将那张在谢訦自己看来似有千钧重的纸还给了谢微凉。
而谢微凉满含笑容地从他的手里接过自己的“发言稿
“,又看了一眼对面不知何时已经看目光呆滞的谢訦,叹了一口气。
“所以陛下,”她总结道,“臣妾以为,陛下如若在此时放弃选秀的话,那些大臣若是再失去这一个依靠的话,可能会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