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啊?”
灵隐表示完全理解不了他的想法。
“不是,你图什么啊?”
听到他这样说,谢訦想起了方才在主殿和谢微凉的谈话。
“不是做戏。”
“什么?”
“那些话……不是在演戏。”谢訦突然说了这样一句,“只是她走之时,我出门相送,才发现周围似有人匆匆而过的痕迹,这才起了疑心。”
“崇德殿的守卫……还是较好的。”紧接着,他又道,“只是因为我和她在,他们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听到这话的灵隐突然想起他们出来时崇德殿一闪而过的那道熟悉的身影,不可置信道:“不是,你别和我说,你将自己的暗卫也给她了吧?”
而谢訦显然已经听到了他这样说,只是却始终都没有说话。
然而灵隐早已经在他的沉默中明白了一切,闻言摇了摇头,却听到谢訦突然又开口道:
“我本来……是不愿将她卷进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看向了崇德殿的方向,神情复杂。
“得了吧。”然而他的悲伤还没有来得及酝酿,便被灵隐一口打断。
“不是你之前装傻试探她的时候了?”没有其他人,灵隐也放松了许多,说出来的话也随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