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二四十岁了。
弘皙没回答太详细,搂着弘历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该用他们了。”
“什么?”弘历受了惊吓,他们的意思就是造反?
弘历艰难地问:“用他们?你养了他们这么久,说不定外面有很多眼睛盯着你呢!你还敢动吗?”
弘历想到粘杆处那几乎无孔不入的监察,扭头就想走。
弘皙拉着弘历:“你这会儿想走不是已经晚了吗?”
弘历瞬间变了脸色。
弘皙哈哈笑着说:“兄弟,放心,外面不知道,你看你和哥哥来往这么久都不知道,外面更不知道。对外哥哥说这是自家的奴才。你是知道的,哪个大户人家没成千上万的奴仆,再说他们有些人也是有家有口,在外面庄子上耕田,这些年外面都没看出来,哥哥小心着呢。”
弘历不信,原因很简单,宗室人口,有多少奴才虽然有严格规定,但是大家都没那么遵守,特别是有包衣的王府,包衣人家生了孩子超过了规定的人数难道还拆散人家,让包衣人家支离破碎妻离子散?所以无论是哪个衙门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家里有奴才,主家能养得活儿就行,但是也有一条铁律:不能僭越!
这些人拖家带口少说也有上万人,加上弘皙家里的原本的下人,别说贝勒了,就是亲王的王府里面里里外外加起来都未必有两二万的奴才。
这样庞大的奴仆数目不招人关注是不可能的。
弘历心里已经对弘皙生出敬而远之的心思。他和弘皙本就是因利聚合,早先两人的龌龊也不少,都给对方挖过坑,如果说相逢一笑泯恩仇那是难为人,不过是暂时臭味相投暂时不发作罢了。
弘皙搂着弘历往大门口走去:“人你也看了,到时候趁着大行皇帝入葬景陵,让他们埋伏在路上,把弘晖剁成肉酱,就说他毒杀了大行皇帝,你这有大行皇帝留下的密诏要除了他,然后咱们再推你上位,你到时候封哥哥个亲王就行了。”
“不行!”
弘皙皮笑肉不笑:“弘历,你不会是在这关键时刻软了吧?”
弘历看他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自己不答应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从看到这群私兵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和他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了。
弘历说:“大行皇帝乃是弟弟的阿玛,别的事儿你尽管去办,但是就不能在大行皇帝的葬礼上闹事儿!”
弘皙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孝子,行,听皇上的。皇上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别乱说。”
“这是哥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