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了解我。”
鹿蹊终于明白为什么季空青在床上喜欢说那种粗暴又直白的下流话了。
在面对季空青的时候,他说起这种毫无遮掩的骚话时,那种快感甚至超过肌肤相亲的触感。
尤其是在看到禁欲者露出不可抑制的冲动,却又硬生生克制忍耐的表情时,鹿蹊心里的恶劣就开始疯狂跳动。
他突然就明白了季空青欺负他时的快乐。
并且迅速沉迷,享受其中。
大人就该是恶劣的。
反观季空青。
从昨天下午的微信对话开始,他就隐隐觉得有什么脱离了掌控,而现在,事情的发展就像是——
他原本以为自己即将驯服拥有一匹漂亮但有一点小脾气的白马,结果就在即将要成功的时候,他发现这其实是匹最为桀骜不驯的烈马,不仅把他从身上甩了下来,还得意又戏谑地在他的身边走来走去。
用摇晃的马尾巴不停挑衅撩拨他。
白色的纯完全是套在身上的保护色。
季空青觉得诧异,仔细想来却又并不那么意外。
他从以前就知道鹿蹊不是像外表那么乖巧的性格,重逢后,也从鹿蹊变化里感觉到了鹿蹊的叛逆。
可即使如此,却还是在两人的相处中,因为鹿蹊那张过于乖巧的脸、亲密互动中的生疏青涩,将鹿蹊套进了单纯乖巧的刻板印象里。
是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