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饭。”傅望昭终于起身。
两个人去楼下餐厅用过午饭,待回到房间,alpha刚准备做点什么,就听见迟然说:“到晚上才可以。”
傅望昭短暂地露出委屈表情后,恢复如常。刚才的两个吻很大程度缓解了他易感期的不适反应,甚至意识也回来一些。
但他还是想要,想要迟然。
于是接下来的整个下午,无论迟然去哪在干嘛,傅望昭都寸步不离地跟着。
粘人得很。
等到晚上吃完饭,等到两个人分别洗完澡躺到床上,傅望昭才靠到迟然身边抱住他的腰,询问道:“可以了吗?”
迟然忍不住笑了下,点点头。
不得不承认,他白天没让alpha继续的决定十分正确。
易感期的alpha实在太难满足,要将人榨干似的。
直到天边露出一条白线时,房间内暧昧的声响才停息下来。
傅望昭已经完全恢复意识,将累得睡过去的迟然清理干净后,握着他的膝弯,准备分开两条腿给红肿的那处上药。
结果猝不及防地被踢了一脚,正中肚子,力道还不小,兔子蹬鹰似的。
alpha虽然有点疼,但是轻声笑起来,他低头在那把白玉似的小腿上亲了一口,觉得不够,又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