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着什么急。”韩一诚拿出老师的姿态。
“你先试着对他好,用心的那种。”
迟然这两天没有去自习室,就待在屋子里画画,也没有人来打扰。
相比于自习室有一点好,坐累了可以在床上趴一会儿躺一会儿。
晚归的人换成了傅望昭。
这天上午,迟然做了件令他十分愧疚的事,愧疚到前一天晚上就开始酝酿怎么说才好。
他想提高自己在镜语上接画稿的费用,为此写了一篇长达五百字的小作文,说明自己现在需要用钱的情况,并且提供免费改稿的服务。
动态一发,不一会儿就收到好多条评论,迟然看到先是一愣,随即被暖得眼眶湿润。
“大大早该涨价啦,薅羊毛都薅得我良心不安了。”
“没关系的,大大你涨价了也还是比别人便宜哈哈哈,给大大比心。”
“什么?!我一直以为大大是纯为爱好画画的有钱人,毕竟之前的价格真的低……大大不会是炒股失败了吧?”
“大大是生病了吗?急需用钱的话我可以把之前约的画稿费用按现在价格补上。上次多亏大大帮我紧急赶稿,都没有收我加急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