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诚“切”了一声:“让我猜猜。你最近也就和高子彧走得近点吧,但他和他家里巴不得祖坟上冒青烟能勾搭上你,应该不会用欲擒故纵这一套。”
“好啊傅望昭,你背着兄弟们有情况。”
傅望昭懒得理韩一诚,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下午回到别墅时,迟然还是没在房间。
这一周多以来,迟然不仅没有和他同桌吃过一次饭,甚至连人都不怎么能看到。早上起得很早去遛狗,晚上也回来得很晚,跟他打不上几个照面。
不会来叫他吃饭,不会在餐桌上偷偷看他,不会用含羞带怯的神情跟他说话。
迟然在躲着他。
起初得到这个结论的傅望昭觉得烦躁,用通讯器把人叫了回来,毕竟随叫随到是他的要求。
迟然回来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出现在他面前,很恭敬的态度:“上将,什么事?”
傅望昭更烦躁了。
他没问迟然最近在做什么,显得他好像很关心似的。
视线落在beta红润的嘴唇上,傅望昭将涌上来的冲动压下去。他现在既没受伤也没在易感期,精神力也好好的很安分,没正当理由要求接吻。
他只好说:“没事了。”
迟然的脸上露出点惊讶,随即恢复如常,说了句“好的”,就又离开了别墅。
经过韩一诚不靠谱的分析,傅望昭连日来的烦躁缓解了些,他倒没觉得迟然是在玩欲擒故纵。
而是意识到,如果迟然不喜欢他了,就不会刻意躲着他。想到这,傅望昭自己都没发现地轻松了一点。
他不知道迟然为什么这样做,可能是看了听了谁说的,真的通过这种方式来引起他的注意,也可能是别的原因。
总之,他不会放任这种情况继续下去。
他不允许自己的猎物脱离掌控。
晚上十点多,迟然回到别墅,刚要上楼被齐叔拦了下来。
“小然,明天上午有空吗?”
迟然点头:“有的。”
“那就好,有件事想拜托你。明天中午上将有客人来用餐,你能帮刘姐打打下手吗,我怕她忙不过来。”
“当然可以。”
“好,谢谢小然。”
“没事齐叔,不用客气。”迟然冲他笑笑,上楼去了。
齐叔望着迟然的背影,悄悄叹了口气。
第二天,迟然依然起得很早,出去遛狗。
最近他遛狗时偶然发现离别墅不远有一处小花园,空地很大,没什么人经过。许多狗都在这里玩,渐渐就成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