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当然没能见到深闺里的藤原大小姐。
而被拘束在自己房间里的淦子早就发现了晴明的来访,无奈现在可不比在神乐家,她哪能随意去见外来男子。淦子只好看向大天狗,才打破了与式神间长久的沉默:“你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大天狗本是这样回答,但在淦子的目光下不情不愿的还是往会客房去了。
常人看不见隐匿的式神,晴明却是可以看见的。趁着师辅转身为晴明添茶的空隙,晴明以口型对大天狗说:近来可好?
大天狗木着脸答:一般般吧。仍然不想与晴明交谈的样子。但晴明知道,这就是安然无恙的意思。
适时师辅转回头,晴明仍然保留着笑容,是也安心了。
婚期已定,接下来只剩等待。大天狗终于不舍得继续冷面对淦子,主动恢复了与淦子的交流。只是他仍有芥蒂,大天狗无法从淦子模棱两可的态度中探出她究竟看待自己的婚事的。
若她觉得就此下去也无妨,那便罢了;可若她实则心不甘、情不愿,大天狗想,他们是能带她逃离这场荒谬的人间玩闹的。
私心来说,大天狗其实是希望淦子拒绝这场婚事的。可秉持着大义的妖怪哪能对一个人类的婚嫁有什么私心,他顺应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拒绝却以“联姻会束缚淦子的自由”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催眠自己,认为自己只是很公正的为契约者着想而已。
逃婚也好,拒婚也行。可淦子一直没有表示。她本人清闲,大天狗却觉得越发焦虑。他终于是下定决心问上一问,那天却还是从白日拖延到了夜晚。
小鹿男在外晃荡尚未归家、四下亦无人,仅余淦子与大天狗,应当是大好的时机。大天狗对淦子屡次张嘴,好不容易问出了:“你究竟是如何想的?”才发现等待回答的时间比准备询问的时间更为难熬,淦子看向了他。
好似自己内心的想法都被她看光了去。
淦子站在庭院,听见大天狗的问题才向坐于廊下走廊的式神款款走来。大天狗一手握紧了扇子,等到淦子走到他面前,大天狗这次没有故意躲避,任由淦子接近自己。却没想到淦子停在他面前后更进一步,她弯了身子,右膝屈在大天狗两腿间,然后伸出双手勾住大天狗的脖子,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投入大天狗怀中。
幼时的淦子便相当独立,鲜少与他撒娇。长大后的淦子更不曾与大天狗有过度的接触,这样……是不是太过亲昵了?
大天狗几乎全身僵硬,他想呵斥“待嫁的姑娘怎能如此轻浮”,可少女身上淡淡的,应该是熏香的味道,此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