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山,把你丢在下面吗?”
“怎么会。”谢明端心虚地帮她顺了顺头发:“我就知道,我的靖竹是不会扔下我一个人的。”
心头的雀跃不知不觉更盛了几分,谢明端从前几乎不曾想,原来在她的心里,是将自己看做与她一体的夫妻,而不是有今朝没明日的有情男女。
……
李氏前脚带人出了国公府,后脚就被谢明端的人逮了个正着,左右是她自己要离开的,谁也不能因为她莫名失踪的事而问罪国公府。
靖竹得了消息却半分也不敢放松:“北临人既然敢将她派过来,那想了也该是个嘴硬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将实话从她口中逼出来。”
绿蚁自打从靖竹嘴里得知了前因后果之后就一直气的不行,听了靖竹的话后立马就冒着火气道:“不说就打她打她打死她,这个吃里扒外的女人,枉费小姐您将她扶上主位,她却半点不知感恩,还串通北临人和咱们大爷对着干,没心肝的女人,打死她才好呢。”
“是太后将她扶上位的,和我有什么干系。”靖竹轻笑着捏起一块芙蓉糕咬了口:“再说了,她既然是北临人的奸细,那她到底做过多少坏事咱们不得而知,很难保证她口中说出来的就是真的。北临人自己也不可能承认自己做过什么坏事,所以不论她认与不认,她的供词对于东明并没有多大用处。”
靖竹想,会所以会出下策,暗地里将李氏骗出府,还是因为她想知道昔年被下蛊虫的真相吧。
她那时才出生,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也应没有谁知道她的身份,一个无辜的小小婴孩罢了,谁会想出这么阴损的手段来折磨她?
也许这个问题的答案也会如李氏曾经做过的坏事一样不被人揭晓,但是靖竹就是想知道。
“小姐都要成亲了,还提那没良心的人的破事做什么。”红泥瞪了绿蚁一眼:“你也别在这儿坏了咱小姐的心情,就不能说点高兴的哄哄人吗?”
“我就是气不过嘛。”
靖竹实在很难理解绿蚁莫名其妙的侠义心肠:“她有未见得做过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即便是昔时的蛊毒也是未知,她坐上正妻之位不过是我权衡势力的小小计谋,到现在来看,你好像还没有理由生她的气。”
绿蚁愣愣地动了动大脑袋:“诶?好像是哈。”
靖竹:“……”
话题不觉从李氏绕回了马上就要开始的大婚,红泥想起自己从府里老人们说过的大婚礼仪不禁好奇地问:“小姐,奴婢听说大婚之日似乎要给新娘子绞面的,您怕不怕疼啊?”
“我没成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