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竹:“……对了师父,张思到井口下毒,你可知道她要下的是什么毒啊?”
“就是八方草啊。”古还春笔尖停也不停地道:“除了这东西,还有什么能减缓疫情的康复?”说着又忍不住埋怨:“那丫头也是真坏,她下毒图了个一时痛快,那咱们这么久的辛苦可就全白瞎了,说不定还会搭上不少无辜的百姓,你说她也是的,和她有嫌怨的人是你,她害你不久得了么?关那些普通百姓什么事啊?做什么累极旁人?”
靖竹:“……所以您的意思是,活该我和谢明端定了亲就该被她给害死是吗?”
“哪有的事。”古还春一副懒得理她的神态,笔下的字迹却心虚地黑了一大片。
忙碌的一上午过去,那男孩的药方还是没有什么头绪,靖竹脑袋发疼,从行医棚里出去走了两步,便听到几个路过的百姓在那里议论:“就是那个往来客栈,没想到啊,这客栈居然和北临人还有牵扯,呸!亏我还觉得那戴面纱的姑娘可怜呢。”
“是啊,在咱这条街也有几年了,平时见那姑娘会说话还整天笑呵呵的,谁能想到她居然是北临人的奸细呢?”
“不过奸细既然都已经在咱这儿藏了这么久了,最后是怎么被发现的?”
“我听说啊,是昨天晚上端王殿下抓到了一个要在井口下毒的恶人,那个恶人还是太医署的女太医呢,被往来客栈的人指使往咱这儿的井里下毒,幸好端王殿下早有准备,将那使坏的女太医抓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