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女子嫁人是一辈子的事,小姐您心慌是正常的。”绿蚁安慰道:“等您和端王殿下成亲了,你们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心里肯定会安定下来的。”
“你又没嫁过人,你怎么知道?”靖竹撇嘴道:“你没有经验少来糊弄我。”
“奴婢是没嫁过人,可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啊,奴婢小时候见外面的那些夫妻都是这样子的。”
靖竹实在想象不出自己和谢明端以后成亲生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叹了口气翻开账簿:“我还是先处理好这些东西吧。”
“小姐,奴婢瞅着,端王府的产业好像好多的样子呢,各地都要商铺在运营不算,好些个天下闻名的招牌酒楼锦缎庄子都是端王殿下名下的。”
靖竹理所当然道:“他是皇上的亲弟弟,手头里当然不少这些东西。”
“那小姐您嫁过去之后,这些东西就都归您管了?”
绿蚁满眼亮光的财迷相逗笑了靖竹,她抬起头瞥了绿蚁一眼,正要说话,眼神忽然瞥见账册上一个名字,眼眸忽地锁在上面不动。
“小姐?”红泥唤她:“您看什么呢?怎么这么入神?”
靖竹摊开账册放到小几上,朝着绿蚁问道:“我记得你前阵子和我说过,秋娟的母亲叫什么名字来着?”
“秋娟的母亲?”绿蚁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叫……陈鱼,对,就是叫陈鱼!”
绿蚁最爱逗趣,平时看到听到府里有什么趣事都喜欢在靖竹身边说一说,秋娟的母亲原是青楼的一个妓子,后来被出身商贾的秋娟父亲一见倾心赎了身,原本秋母以为好日子就要来了,哪成想才嫁过来没几年秋父就在赌坊里面输光了家产,欠了一屁股债不说,就连唯一的女儿也被卖到了大户人家做丫环。
绿蚁曾叹秋母命苦,还说起秋母的名字起得挺有意思,陈鱼,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中的沉鱼正巧同音。
红泥看着靖竹:“小姐您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靖竹指着账册上的一行字又对绿蚁问:“你看看,秋娟的母亲有没有可能住在这里。”
“是是是,奴婢以前听看门的赵六说过,秋娟自从跟了夫人之后手头富裕了不少,所以给爹娘换了个好房子,就在这条巷子里。”
“可是……”红泥看了看账簿的封面,疑惑地出声道:“秋娟娘亲的名字,为何会出现在钱庄的账簿名册里,还是这么大笔的银两。”
“你们看,陈鱼名下的银两每隔一个月就会被提走,然后又有新的银款存进来。”绿蚁指着账目变动的数额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