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他也不可能将我爹爹那么厉害的守边大将击败了。”
“不光是沈将军。”谢长华从书案上掏出一张折子递过来:“钊城刚传来的消息,魏钊此战告负,东明损失惨重。”
靖竹看了眼奏折的内容,合上折子后攒着眉满是质疑地望着他:“你不是去了钊城吗?有你在魏钊为什么还是输了?”
“正是因为我去了一趟钊城,魏钊的战绩才是一胜一负,而不是两战皆败。”谢长华指着案上堆着的如小山一般的奏折道:“你瞧,朝中的事物数不胜数,我在临州还忙不过来,不可能一直留在钊城帮他们。”
“哪里来的自信。”靖竹嫌弃道:“谢明端和我说就算是他去了那儿也没有把握能打胜仗。”
“那是因为皇叔他不了解北境的情况,若论用兵之术,他其实并不输给我。”
靖竹用奏折敲了敲他脑袋,“那你就这样僵在京城里眼睁睁看着北境的城池一座一座地失守坐视不管吗?”
“自然不会。”谢长华拿回折子放回书案上,回头和靖竹对视时神色很是无奈:“但是现如今北临士气正盛,现在还不是一举反击的最佳时机。”
“等你的最佳时机吧,”靖竹冷笑说:“等到东明国土倾覆,我看你这个东明的太子还怎么当!”
谢长华漠不关心,一副东风吹马耳的散漫样子:“反正就算不做东明太子,我不是还有个凌云山嘛,饿不死。左右都有一大群人前呼后拥,到哪也受不到冷落的。”
“陶然哥哥,你到底想干什么?”靖竹才不信谢长华回真的对东明的情势坐视不理:“你到底有什么打算,你告诉我好不好?”
谢长华双手抱胸,面露沉吟:“万俟空步步逼近,我总觉得他是有预谋的,我想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好像很防备虎爷爷的样子呀?”靖竹留心观察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灵动的眸子转了转:“怎么?你和虎爷爷还有什么渊源?”
谢长华本不想告诉她,但是开口拒绝的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开口问了一句:“你真想知道?”
靖竹点头如捣蒜。
谢长华走到窗前,“你难道就不奇怪,为什么虎爷爷明明和其他长老们年龄相仿,为何就偏偏只有他到了这个年纪还一无所成?”
靖竹盯着他:“你知道原因?”
“我要是不知道又怎么可能这么问你。”谢长华指着院中凉亭边上摆着的几盆栀子花,“就好像那花,人们只看得到它表面上花团锦簇争奇斗艳,可是又有几人看得到道表面繁华背后的破枝烂叶,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