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笑:“谢谢小姐!”
靖竹把药喝完,将空了但药碗还给绿蚁:“绿蚁啊,脑子有病也是病,我也应该开点药给你喝。”
绿蚁撇撇嘴:“小姐别当奴婢听不出来,您是在拐弯抹角说奴婢傻呢。”
靖竹捏捏她红彤彤的鼻尖,轻轻笑出声。
红泥站在桌边,看着两人亲昵的举止,失意地垂下了头。
从前她和绿蚁同时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虽然对绿蚁也很好,但是待自己总比绿蚁多几分亲切,有什么心里话也都会和她说,可是自打她中了邪康复之后,小姐和绿蚁的关系仿佛更密切了些,倒是比和自己更加亲热了些。
绿蚁去了平安赌坊,靖竹看着天色还早,就让红泥去把古还春前两日送来的有关瘟疫的医案拿出来,结果喊了好几声都没听见回话,抬起头一看,小姑娘正失魂落魄地低着头,明显心思不在。
“红泥?”靖竹碰了碰她胳膊,看她回神,关切地谛视她她脸庞:“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哪里不舒服吗?”
红泥摇着头翕动唇瓣,“小姐,您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对之前的事情一点都记不得了?我当时到底是怎么了?”
靖竹之前担心两个丫头被吓到,所以只解释说红泥被邪物侵体所以才会失了神智,原本红泥没有追问,靖竹以为她已经将此事放下,现在看她这样子,分明还没宽心。
有些事情不能瞒着,毕竟红泥也算是受害者,靖竹斟酌了一下措辞才开口:“这其实算是一种巫术,用自己的元气为代价侵占被人的神智,你就是因此而受害的。”
红泥艰涩地再问:“那侵占我神智,用巫术的那个人,她是谁?”
“算是我的仇人吧。”靖竹苦笑一声:“她恨我入骨,因你是我亲近的人,所以她才会把目标放在你身上,借机除掉我。”
红泥点了下头:“奴婢听绿蚁说了,那人占着我的身体,要拿刀杀了您。”语气里尽是自责。
“这不关你的事,要杀我的人又不是你的,你不必因为这个觉得歉疚。”靖竹拉过她的手让她坐下:“红泥,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无需再因为此事困扰。”她摸了摸她的头发,冷芙蕖经过了那么多天的风吹日晒,把红泥原本乌黑柔顺的头发都折腾的有些糙了。“若说起来,我倒觉得有些对不住你。”
“小姐怎么会这么说,奴婢害的小姐面临险境,怎么能说是您对不住我?”
“我早知道那个附在你身上的人并不是你,故意折腾她去干这干那,把你这双手还有皮肤都弄得粗糙了许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