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如果出一点事情就想着要分开,那我恐怕要一个人孤独终老了。”
谢长华愣然,正想说点什么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便见靖竹失落地低下头:“要是没有夫婿相伴就是孤独终老的话,我好像已经孤独终老过一次了。”
“怎么会。”谢长华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前世今生,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又怎么可能会让你一个人孤独终老。”
靖竹抿唇微微笑起:“我开玩笑的,”她耸耸肩,轻松自得的样子:“就算是在凌云山的时候,我和陶然哥哥互相喜欢却彼此不觉,我也从不觉得自己过的不好。情情爱爱对我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有了也许能过的更幸福美满,没有也不会有多难过。”
前一刻分明还在因为往事哭泣,现在却如此自然地提及,谢长华眉目轻轻敛下:“其实有时候,你这样也很好。”
起码不会受伤太深。
……
冷芙蕖死后,沈国公府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冷芙蕖死后谢长华将母蛊身上的银针拔除,并亲自杀死了母蛊。母蛊一死子蛊也随之灭亡,靖竹身体里深藏了十四年的蛊毒之患终于解除。
靖竹命人将玄冰玉送还给唐颂后亲自去信感谢,之后唐颂外放地方,两人再无交集。
蛊毒之患解除之后,靖竹再次着手调查起十几年前在自己身体里种下绝情蛊的凶手,只可惜事情时隔多年,人证物证再难寻觅,加之下手之人心思缜密,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追查之事一时陷入僵局。
红泥清醒之后因为自己被邪物附身之事自责了许久,说是因她大意才让小姐遭此横祸,靖竹宽慰了她一番,红泥还是记挂着这件事,很长时间里都没能释怀。
靖竹还是每隔几日就入宫去给太后诊脉,但是明华宫中再没有见到过那道熟悉的身影,日子久了,她甚至疑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那个人根本从未出现过。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珲州的灾情也随着季节的变化有所缓解,但是灾情虽缓,疾症却随之兴起,短短半月之内珲州境内就死了百余人,靖竹放心不下,次日进宫请脉时试探地向太后提了一句。
“皇帝已经派了太医过去,珲州城门全面封闭,布粥的粥棚也跟上了用度,不过瘟疫这种东西,一人发病整城遭殃,灾情走向到底如何,哀家也说不好。”
靖竹坐在太后身边,撑着下巴小声问:“太后娘娘,靖竹听说几十年前东明南方也发过一场瘟疫,您可还记得当时是什么情形?”
太后神情里透出浅浅哀伤:“丫头啊,那瘟疫不是妖魔,却比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