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会有半分迟疑。”
谢明端伺机表明心迹,抓住靖竹的小手一本正经地道:“为了你,我也什么都可以做。”
靖竹咬了咬唇,羞得耳根红通通的,她刻板地转移话题:“但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事情到底是不是如此,恐怕还是得你自己去查。”
靖竹既然敢把猜想说出口,那就说明她心中已经觉得八九不离十了。一则是冷芙蕖身上确实有可能带着怨离杀的毒药。二则,东明皇室内乱的结局,想来亦是北临人喜闻乐见的结果。
“我自有主意。”谢明端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你身子还没好全,早些睡吧,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做,你就别再操心了。”
靖竹抓住他的手臂,笑着朝他道:“我头有点疼。”
谢明端坐到床边,手指力道适中地在她额头上按揉,“怎么样?”
“很舒服。”靖竹缓缓闭上眼,“谢明端,就是为了你这手照顾人的手艺,我也愿意嫁给你。”
谢明端轻笑这松开手,没忍住附身吻向她唇瓣。
绵长的亲密结束,靖竹捂着嘴道:“要是你能不总是借机占我便宜就更好了。”
谢明端心情好没和她计较,帮她把被子盖好:“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以后你可该怎么办?”
靖竹翻了个身背对他:“你快回去吧。”
谢明端眷恋地摸了摸她头发,“我走了,你休息吧。”
关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靖竹回过身朝谢明端离开的方向看了眼,一股奇怪的情绪从心口处蔓延了开。
……
次日天明时分,沈国公府的马车停在太子府门前。
太子贴身侍卫亲自将车内人引去陶然阁。
刘氏才刚起身,含绢就急匆匆地跑进来:“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刘氏将簪子插进发间,“什么不好了?”
“奴婢刚刚听外院伺候的丫环阿月说刚刚沈国公府的马车来了咱们府上,周侍卫亲自把车上的女子带去了陶然阁。”
“沈国公府的小姐?”刘氏秀眉挑起,柔美的侧颜娴雅恬淡:“是沈家大小姐沈靖竹吗?”
“奴婢听说太子殿下和沈大小姐关系匪浅,想来应该是了。”含绢愁眉锁眼地在刘氏背后打转:“这沈大小姐都已经和端王殿下定亲了,现在来找太子殿下做什么?真是不检点。”
“我听说沈小姐诗书气度,应该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刘氏道:“想来应该是有什么急事。”
“不管她有什么急事,可是太子殿下都让人把她领到陶然阁去了啊!”见刘氏还在对镜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