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所有气愤全都是因为女儿对唐颂过分爱重而忘了自己。这又说明什么?”
“莫非,孝亲王其实早就知道秦氏并非善类?”
“男人啊,或许会因为女子的美貌和才智痴迷一时,但是理智的男人却不会因为一个女子的心机而失了本心。”老国公语带赞许:“孝亲王,这后生倒是挺有趣。”
闻伯扶着老国公坐上马车:“看事不能只看表面,是我着相了。”
“你啊,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老国公斜眼看了看他:“要是有一日我撑不住了,还指望着你能帮靖竹出出主意呢,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得下?”
“老国公果然是病没好,又开始胡言乱语了。”闻伯笑道。
老国公靠在车壁上,轻轻叹出口气:“我老头子,也真是希望可以多陪那丫头几年哪。”
闻伯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
主仆二人回到府上,还没进门就见靖竹的贴身丫环绿蚁飞奔过来:“老国公,您可算是回来了。”
老国公拧眉:“你这丫头就不能好好走路,跑来跑去地像什么样子?”
“是有急事。”绿蚁喘息着指了指府门口的方向,正想说话,里面太后宫中的大太监钱艰笑呵呵地走了出来,一见老国公回来,脸上笑得像朵菊花似的:“哎呦,国公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老国公眸子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看着钱艰走近:“钱公公忽然到访,可是太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奴才这回来,可不是因为太后娘娘。”钱艰笑道:“奴才今天来啊,是为了端王殿下。”
钱艰:“奴才奉太后娘娘和端王殿下的命令,来沈国公府为端王殿下向沈大小姐求亲。”
老国公不大惊讶的样子,指了指大门:“这里不是谈事情的地方,钱公公,咱们去正厅谈。”
钱艰自然点头。
一行人进了正厅,钱艰脸上笑意半分不减,待老国公坐下之后开口:“端王殿下爱慕沈大小姐已久,思及沈大小姐已久到了出嫁的年纪,而且还没有许配人家,所以才到太后宫中请太后帮忙说和。奴才今儿来呢,是想代殿下来问一问老国公和沈大小姐的意思。”
老国公吩咐下人奉上茶点,侧目对钱艰微笑道:“其实若说起来,太后从中说和,我老头子本该欢天喜地地将此事应下,只是小孩子们长大了,有些事情便不再由我们做主,还是得问问靖竹她自己的意思。钱公公觉得呢?”
“这个自然。”钱艰连声说是。
钱艰刚到府里靖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