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裹了些干草,应该没啥问题。”
贺母往贺渊碗里夹了块鱼肉:“儿啊,这天寒地冻的,可苦了你,多吃点肉,好好补补身子。”
贺渊笑着摆摆手:“娘,这算啥辛苦,小事儿一桩。对了,娘,咱不是说今年过年要杀只老母鸡嘛?我跟马哥都说好了,下午就去他家买点干货,好用来炖鸡。”
贺母拿着筷子,半天没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满脸肉痛地说:“你呀你,咋就老盯着咱家那几只鸡呢。”
贺渊见贺母这样,笑着说:“阿娘,您别心疼啦。您瞅瞅那只鸡,都老长时间没下过蛋了,养着光费粮食。这不快过年了,正好给家里人解解馋,又不是天天吃,不差这一回呀。”
他顿了顿,接着说:“到时候把大山哥也喊来,大家热热闹闹聚聚。大山哥在木匠铺里干活,啥重活累活都抢着干,您瞧瞧,爹今年看着可比去年精神多了。”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起来,贺父就想起今儿云哥儿说的那些话,不禁微微皱起眉头,摆出一副长辈的严肃样子,说:“阿渊呐,你平日里可别在云哥儿跟前说那些不着调的话,他听了去,都跟着你学坏了,好好一个孩子,都让你给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