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聪明得很!”
贺渊连忙点头应和:“那可不,都是清哥养得好。”
于清眼睛眯成了缝,重重地点头:“那是自然,我养啥都养得好。你小时候,我把你养得白白净净的,村里人都夸你像小公子呢。”
贺渊嘴角抽了抽:这话也就是你爱说,见人就讲,不过虽然夸张了些,但那些人以前欺负清哥,这么说倒也解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唠着,不知不觉,夜色愈发深沉,这才收拾摊子,回家歇息。
那只野鸡,他们没急着炖,想着还能养几日。这一养,就养到了秋收结束,贺母也从村里回来了。
贺父一大早赶着牛车去接,牛车上堆满了一袋袋粮食,玉米、大米、小麦,把整个牛车塞得满满当当。贺母身后还背着一背篓新鲜蔬菜。
这时,天气转凉,没了前些日子的酷热。于清把甜水铺子关了,空闲时间更多了,把家里上上下下打扫得一尘不染,晾衣绳上还搭着几床晒得蓬松的被褥。
听到门外传来动静,于清赶忙放下扫帚,拉开木门,笑着招呼:“娘,您可算回来了!”
虽说平日里住一块儿,难免有些磕磕碰碰、拌嘴争执,可这分开一段时间再见面,心里都热乎了不少。
贺母瞧见是于清,眼里满是欢喜,嘴角上扬,亲切地说道:“清哥儿,娘回来啦。你可真能干!别光忙着收拾,有空也出去走走,散散心,可别累着自己,知道不?”
于清靠在门边,眉眼弯弯:“娘,您就放心吧,我晓得。对了,娘,您等会儿,前日做的山楂糕,我给您拿几块尝尝。再晚几日回来,怕是都要被两小崽子吃光喽!”
“别拿了,别拿了,娘不爱吃那玩意儿。要是我宝贝孙子爱吃,就给留着吧。”
于清脚步不停,边说边往屋里走:“他俩都吃了好多啦,饭都不好好吃,就惦记着这口糕。我给您拿两块,您尝尝味儿嘛。”
贺母拗不过,只好应道:“那行,拿一块儿就够啦。”
贺母眼里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贺父则忙着卸粮食,把一袋袋粮食整齐齐地码进堂屋的四脚柜中。粮食可是宝贝,够一家人吃一年的了。
路过的邻里瞧见,纷纷竖起大拇指夸赞:“贺大娘,您可真是好福气!儿子是秀才,有大出息;这儿夫郎做饭那叫一个香,味儿都飘到我家院子里了,馋得人肚子里的馋虫直闹腾!”
贺母嘴角高高扬起,脸上那自豪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我儿子那可是真争气!我家婆母,心可偏着呢。自打我嫁进老贺家,她就没正眼瞧过我,对我家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