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父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就往王叔家去吃晌午饭了,估摸着吃完饭还得喝上好一阵子酒。
于清没煮饭,晌午就吃了玉米馒头垫垫肚子。三人围坐在火盆旁,把糯米搓成圆溜溜的团子,或是压成方方正正的饼子,整齐码放在木桌上。
于清深知相公胃口大,怕他饿着,把火钳架在火盆上,待其烧热,才拿起一块方正的年糕,搁到火钳上头。
年糕遇热,表皮逐渐变成金黄色,滋滋声渐起,还鼓起了小泡儿,米香味丝丝缕缕地往人鼻子里钻。
烤好年糕后,于清放在一旁晾了一会儿,才递给贺渊,贺渊吃起来咔嚓咔嚓直响。
三人把做好的年糕,规整地码放进大竹篮中,盖上块蓝布防尘,又用油纸包了好几包,准备当作年礼送人。
贺母站起身来,双手轻轻掸着衣摆上的褶皱,环顾屋内的成果,开口说道:“好歹是收拾妥当了。””你爹这人呐,这会儿还不见人影,依我看,指不定窝在王家,喝着小酒,天南地北吹牛呢。我且过去跟他说一声,让他喝酒喝足后,直接就去贺山家吃晚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