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过了好一会儿,见四周无人,这才低声询问:”大山哥,你可有多余的钱,要不我先帮你垫着。”
贺山脚步拖沓沉重,语气低沉沙哑:”三两倒是有,交上去家底就掏空了,这倒也罢了,只怕往后都得交兵税。”
贺渊吐了一口浊气,若开战长则十年,短则五、六年难以确定,到头来受苦的还是平民百姓,上阵杀敌冲锋陷阵。
他宽慰道:”大山哥,你放心,我爹肯定不会不管你的,虽说我娘平日说话不中听,但也知晓事情的轻重。””唉,二伯帮的已经够多了,明日我与大牛去做工,我年轻力壮,身子骨硬朗,如今娶了媳妇,出门在外也不用担心家中的云哥儿,一年总能挣几两银子。”
日头将近晌午,贺渊在贺山家吃过午食,这才端着一碗剩饭,带着云哥儿出了门。
期间,林小柔得知了消息,虽心中牵挂娘家,却也一直强颜欢笑,招呼着贺渊多吃些肉菜。
贺渊回到家,先把饭倒给了土小黄,又独自去床下挖出于清藏着的木匣子,在四角柜中翻出钥匙,打开锁,里面共有31两银子以及240文散碎的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