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眼泪收了,哭瞎了都没用。”
可于清早把贺渊脾气摸透了,嘴硬心软。
于是,于清不但没止住泪,反而哭得更厉害,一边哭一边给贺渊画大饼。
“相公,人家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呀,你想想,只有去书院念书才能光明正大说自己识字。”
“再说,咱俩都没啥出息,没个手艺,呜呜呜~~日后你从书院退学,不也能去当个账房先生吗?我不指望你考功名,你就当去玩去耍,绝不逼你用功读书。”
“卖西瓜能挣几个钱,以后有了娃,钱哪里够啊,难道相公想我带着娃去镇上干活养你吗?”
贺渊脸色微变,连连摆手否认:“不不不,清哥,我发誓,我绝对没这想法,要是真没钱,我宁愿去码头扛大包养你,也不让你受苦。”
“相公,那种力气活,我会心疼你的呀,你从小没吃过苦,我咋忍心看你为我吃苦。”
于清起身走到贺渊身旁缓缓蹲下身,伸手拉着贺渊的手,声音带着诱惑地说:“相公,你本来就识字,去书院那是如鱼得水,别人上课你睡觉,别人看书你睡觉,别人写字你睡觉,这样只要一年,大事可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