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好,后脚人就被陈老爷关了起来,都已十日未有音讯,眼下每笔开销,皆需自个掏钱,不过短短时日,包里竟只剩一百文钱。
可见夫郎果真有先见之明,他确实是败家的料,若真无人约束,恐早已挥霍无度,他本还想远赴县城玩乐一番的。
此时,贺家木匠内,贺渊正躺在摇椅上,哈欠连连,贺母则坐在一侧,语重心长道:”阿渊啊,你玩就玩吧,怎可与那杜志国为伍,那人不是个好玩意儿哩。””你估计晓不得,镇上皆传他是钱庄请的打手哩,专门替人干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娘,您放心,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又没做啥伤天害理之事,不过是帮着钱庄收钱罢了,儿子自有分寸。””那也不行,你是不晓得过年那阵,他竟将隔壁村一人手臂生生打断,万一哪天看你不顺眼,你可得咋办啊。””娘,行行行,我都听您的,日后不再与他为伍了,您就别在这儿絮叨了,都一上午了,快来喝口水歇歇吧。”
经过此事,贺母坚决不让贺渊再去镇上了,只把人留在村里,任他一人在乡间咋个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