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修长双腿随意摆放,一脸郑重的给于清讲鬼故事。
而于清十分捧场,听得津津有味迟迟不愿回屋睡觉,他目光投向田野间:“阿渊,你看那地里的稻草人,扎的多活灵活现呀,像真的似的。”
贺渊顺着于清目光望去,顿时倒抽一口冷气,手中竹扇掉落在地:“哎呦,我*。”
夜晚下稻草人立于田野间,身影在月光下拉长,显得格外诡异,四周静谧,唯有风吹过树叶沙沙声,方才讲了不少鬼故事,心中本就有几分胆怯。
本以为如往常一样,可李富贵家麦田中却出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白衣稻草人,它的衣服在风中轻轻摇拽,头上无数布条随风翻飞,如恶鬼长发在月色下显得阴森恐怖,像索命厉鬼一般悄然降临。
这一幕,让经历过离奇事件的贺渊,脊梁骨一阵阵发凉。
于清语气慵懒,声音带一丝笑意:“相公莫怕,我买豆腐时瞧见李富贵抬过来的,就是扎的像些而已。”
“他有病吧,整日闲得没事干,这他娘谁走夜路,魂都要给吓飞了,做得跟鬼一模一样啊,还给穿衣裳嘞。”
“可不是嘛,到底说屠户家有钱,我还头一回见给稻草人做头发嘞。”
自那晚之后,贺渊必须承认,李富贵是有做手工的天赋,每个夜晚不经意间瞅见,都能让人吓得一激灵,尤其是半夜土小黄偶尔狗吠声,贺渊坐起身打算查看情况,映入眼帘就是那索命的鬼玩意儿,顿时让人脑中浮想联翩。
这日,贺渊吃了晚饭,便早早入睡,然而,半夜时分,一阵异常的狗吠声打破了宁静,与往常低吟截然不同,此刻,狗崽声音洪亮而高亢。
贺渊立刻被惊醒,迅速起身,四周昏暗一片,那该死的稻草人,又让人心中一紧,他从木板床下抽出一根长棍,快步走出草棚子。
顺着狗崽叫唤声望去,只见三个黑影,其两人手中拎着麻袋。
赵麻子被狗崽一口咬在大腿上,腿上传来的刺痛,让他双眼通红怒目圆睁,抬腿狠狠踹向狗崽将其踢飞。
三人从上半夜就蹲在田野间,直到瞧见那死狗跑出去撒欢了,才飞快奔向瓜田,可瓜没摘两个,死狗就跑回来坏他好事儿。
偷窃之举始终不体面,咋说他在村里也是一位人物,见那土狗回来,当即带着两同伙转身就跑,可这死狗却紧追不放。
赵麻子往地上啐了一口,眼中划过一抹很厉之色,咬牙切齿道:“走,赶紧走,早晚有一日,我要把这死狗炖了给兄弟们解馋。”
二人闻言,如惊弓之鸟般撒腿狂奔,土小黄一记撕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