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眉头紧锁,可不信贺小笛那张嘴能蹦出好话:“啥话儿,你与我说便是。”
贺山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那哥儿说话难听得很,没一点教养,说他要嫁给富户了,而清哥儿要与傻子一辈子在地里刨食,日后若吃不上饭,去求他,给他当下人说不定还能赏口饭……………”
说到这里,见贺渊脸色逐渐难看,贺山连忙止住了话头,没把更难听的话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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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于清踏着轻快脚步走在田野的土路上,心情十分愉悦,毕竟贺渊卖瓜已赚了不少钱儿,幸亏他当时聪明,决定买下了瓜种,如今只等秋收后,就将贺渊送进书院。
往后他就做小生意,接些席面儿,供相公念书。
“贺夫郎,你手帕掉了。”一阵细微声音打断了思绪。
于清停下脚步,转身拾起地上绣着青翠竹影的手帕,而后,他的目光往旱地中望去,處起眉头:“王夫郎,这地里的活计都忙完了,何不早些回家歇息呢。”
王夫郎瞳孔猛然放大,低声道:“我……我想等晚些时候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