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又不是没关门。”
“那甜水怎么做,相公心中可有眉头。”
贺渊眼中透出几分狡黠:“暂时没头绪,不过,你让我先琢磨个几日,那啥,云哥儿一人做饭,太辛苦了,我去搭把手哈。”
言罢,未等回应,贺渊迅速起身,推开木门,一个箭步冲向灶屋。
…………
接下来五日,贺渊与李富贵到处溜达,不是在村里,就是在镇上玩乐,每日嘻嘻哈哈,三十文钱花得一文不剩,这小日子别提多舒坦了。
于清对他的态度,虽都笑盈盈,但贺渊知晓夫郎那是皮笑肉不笑。
笑容越灿烂,心中压的那团火,越发按耐不住,随时都能冲上来与他大干一场。
好在,贺父已将于清摆摊的地方,拾掇出来,更是已开始打制小摊车。
夫郎心中压抑的怒火,才消散了大半,今早在爹娘走后,更是十分主动与他亲近一番。
吃饱喝足后,两人各自忙活,贺渊挑起水桶前往河边取水,六月底的太阳不似春日那般温和,气温是一日比一日炽热,田野间劳作的庄稼汉,没一会儿就大汗淋漓。
旱地水分渐渐蒸发,若是不浇水,庄稼收成怕会大大降低,村里汉子更是与他一样,每日早起挑着水桶在大河边打水。
毕竟农家人靠庄稼吃饭,土地是命根子,再大的事,大不过地里粮食。
贺家院中有水井,离家近的田地在井边打水浇灌,若离河边近的田地就在河边取水,如此才省时省力。
贺渊今日已来晚了些,此刻,大河边打水的人散去大半,仅存零散几人,他快步走至河边,刚蹲下身。
张叔就站在土坡上喊道:“渊小子,昨儿你去镇上,可错过了一场大热闹嘞,你晓得不,你家山脚下那破屋子卖出去了嘞。”
贺渊不解问道:“那屋子破旧不堪,屋顶好几个大洞,若不修缮一番,人都不能住,只怕哪夜狂风,都能将房屋吹翻在地。”
“是谁买那屋子了,还不如重新修一间,茅草屋不值几个钱啊。”
张叔轻快滑下土坡,行至贺渊身旁,轻声说道:“修房子得有地契呀,你可知马家长子,不但田地无一亩,反而在县里赌坊,欠了好几十两哩,有地方住已是万幸。”
“马家长子不是回来好几月了吗?再说马家田地不少,院子也宽敞嘞。”
“你是不晓得,马仓后娘赵大丽可凶着呢,据说,昨儿夏寡妇闹得可凶了,我家婆娘都跑去看热闹哩。”
“马仓退伍回来时,赵大丽跟马大可高兴的不得了,欢欢喜喜把人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