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脑装入背篓中,手上还提着一口大锅:“云哥儿,把那碗鸡骨头端回去,给狗崽子吃哩。”
于清则接过钱放入荷包中,与人寒暄几句,就与贺渊往家中走去。
贺小云边走,边用手遮面扇风:“好热,好热,这日头太晒人了。”
贺渊走在最后,碎碎念叨:“清哥,眼瞅着天越来越热,没凉下来可不许在接席面儿了。”
“等天气凉快了,我也不阻拦你,但马上三伏天,这咋能行嘛,你要敢接,直接把门都给你锁了。”
于清心中也清楚,三伏天,日头正毒,操持宴席确实熬人,一般人家,请人做席面儿,那灶台可都搭在院外,晒于烈日之下,少有人能忍受。
然而,两月过后就是秋季,庄稼一收,书院就开学了,西瓜也不知能卖出几个钱,他怎能不多攒些钱。
“阿渊,你要是嫌累,我可以请人帮我一块儿,你就在家歇着便是。”
“不是,我有啥嫌累的,我那是心疼你啊,我苦点无妨,你一个小哥儿,咋熬得住呀。”
“这事儿,我可不惯着你,反正你看我锁不锁门吧。”
两人又一路拌嘴,直到家门前方才止住话头,简单冲洗过后,三人坐在堂屋开始分钱。
“一共是五百二十五文,云哥儿,给你分七十文咋样。”
贺小云本以为最多只能得个三四十文,没想到竟有七十文钱,他兴奋地扑到于清身上:“清哥哥,你也太好了吧,我最喜欢清哥哥了。”
贺渊看到这一幕,不耐烦地拎着贺小云后衣领将人拉开:“这么大的哥儿了,咋能随便扑人身上,我夫郎你扑不得。”
“凭什么呀,这不也是我哥哥嘛。”
言罢,贺小云就被贺渊连推数掌,推得他连连后退:“哪有那么多凭什么,我夫郎只能我扑,你这小屁孩,以后离清哥五米远。”
“行了,你俩别闹了,阿渊过来,这是你的份,省着点花。”
贺渊走过去,只见桌上放着零散铜钱,不满道:“凭……凭什么呀?小屁孩都有七十文,我就值这点钱?”
于清面露不解:“吃喝家里全包,无需你多出一文钱,三十文绰绰有余,你要那多做甚?”
“云哥儿都有七十文私房钱,你就给我这点呀,我赚的钱不也全给你了嘛。”
“钱都给你存下了,咱花钱的地方多,需用在刀刃上,以后每月给你三十文做零用钱,你省点花,花完了就等下个月吧,哦,对了,现在手上拿的便是这月的。”
贺渊闻言,立即凶相毕露,恶狠狠地说:“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