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扔:“还给你,每日给我口饭就行,我好养活,等你厌烦我,我就投河,行了吧。”
“我于清,身世不好,但对你一心一意,这辈子就你一个汉子。”
薄纸顺着贺渊脸颊落腿边,一低头就能看到纸上内容,我*,这不是契书吗,贺渊一下坐起,抓起纸张。
当着于清的面,撕个粉碎:“我说了,不是契书的事,是你不该骗我,懂不懂?这事哪能这么容易算了。”
然而,贺渊突然语气变了,贱兮兮说:“要是你真心悔改,愿意这样补偿,那趁爹娘不在,多陪陪我,昨晚你一直喊轻点,我都没敢用力呢。”
于清闻言,知晓他怒气已消,唇角不可察觉地勾了勾,但面上依旧淡漠:“我饿了,你煮,还是我煮?”
贺渊连忙讨好道:“我我我,夫郎,当然我煮饭了,想吃什么,我厨艺还行,煮两碗糖水鸡蛋如何,我最拿手了。”
于清点了点头:“赶紧去。”
贺渊连忙从床上跃起,胡乱套上衣物,临走前还不忘,将于清扶至床铺躺下:“清哥,腰还痛吗?拿我枕头垫一下吧,能舒服些。”
“行了,废话咋这多,都说饿了,还墨迹个啥,赶紧做饭去,拍马屁,你都拍不来吗?”
贺渊嘻嘻一笑:“清哥,你说的对,拍马屁,哪有你在行啊,日后多教教我,为夫现在就去做,要不了多久哈。”
言罢,贺渊步履匆匆,拿了块红糖,直往灶屋走去,厨艺方面,他真不算精通,毕竟上辈子吃的几乎是盒饭与方便面。
所知晓的菜方子,是幼时在后厨,帮着洗碗赚零花钱,孤儿院愿意养活他,已是很不错了,也别想自个能有零用钱。
方子是大厨教授学徒时,别人见一小娃,也未在意过,但贺渊记性好,即使不想记,也将这些记了个七七八八。
贺渊站在灶台前,见锅内热水翻腾,连忙打入鸡蛋,加入一块红糖,没一会儿红糖随水温逐渐化开,散发出甜香味儿。
用清水洗了碗勺,贺渊先盛出一碗香甜糖水,再用木勺捞出三个荷包蛋放入另一碗中,随后,手拿布巾端起碗走向房间。
一进房门,贺渊脸上便露出讨好笑容:“清哥,来,用布巾垫着碗底,小心烫。”
于清坐起身接过碗,轻轻舀起一勺糖水,吹凉后才送入口中。
“清哥,咱俩手头紧,但我决定以后省点你吃荷包蛋,我喝汤就够了。说着,他特意坐到床沿边,让于清看见自己碗里确实只有汤水,一个荷包蛋的影也未见。”
于清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