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睡到晌午起,三餐大鱼大肉,来吧,来吧,钱钱钱全往我包里来。”
于清望着铜镜中逐渐变得疯狂的汉子,心中五味杂陈,他一颗真心不会错付了吧,贺渊细心盘起一个丑不拉几的挽发,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他的发财梦。
于清终于忍无可忍,气愤起身抬腿一踹,木凳应声而倒,趁贺渊未反应过来,伸手便揪住人耳朵。
凑到他耳边,凶狠地说:“贺傻子,大白天的,你就做梦啊,你个傻叉犯病了是不是。”
贺渊好心替于清梳头,却遭到如此待遇,但他生怕被人看见,虽压低声语气中还是透露出不满:“你他妈干什么,咱俩还没成亲呢,给我放手,不然让你好看,你这癫人,赶紧给我放开。”
于清却丝毫不惧,一只脚踩上方才被踢倒在地的木凳上,手上力气更使劲了几分:“咱俩都到这地步了,我他娘还怕你。”
于清心中暗付,贺渊莫非真以为仅凭一纸卖身契,便能轻易掌控他。
罢了,今日天气好,实在不宜让琐事扰了好心情,若非贺渊犯了病,他亦不愿在此良辰吉日,破坏自己温润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