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心里对于清好感多几分:“清哥,那我去堂屋,你慢慢忙,别着急。”
于清点了点头,看贺渊出门,才收了笑。
于清没把贺母话放心上,从小到大,听不少。忍多年,眼看快熬出头了,不想和贺母对着干。
他也知道贺母嘴硬,说话难听。但嘴硬没用。只要让贺渊看清他娘厉害的嘴。除了他这儿儿夫郎,别人可忍不了。
堂屋内,贺母坐木椅上,身体微微后仰。贺渊坐一旁,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还好贺母脾气来得快去得快。
午饭时,一家人围坐一起,像没事人一样吃饭。
下午雨停,贺父穿蓑衣,戴斗笠。准备出门,走到廊下,突然回头喊:“阿渊,过来,爹有话跟你说。”
贺渊走过去:“咋了?”
贺父小声说:“你去柜子里拿一包糕点给我。”
贺渊看看屋里,小声回答:“爹,娘还在堂屋呢,今早您又不是没看到,咋还让我去啊?”
贺父笑着说道:“这不叫你叫谁呢?不就你能降得住你娘,你娘疼你。信我。爹怎么会害你。”
贺渊很是无奈,只得回屋打开木柜门,边说道:“娘,爹叫我拿包糕点给他。”
贺母听了,脸色不太好看,既没点头同意,倒没出声阻拦。
贺渊脚步轻快地走到廊下,把糕点递给贺父:“爹,赶紧去吧。”
贺渊站在廊下,瞧见路上满是泥泞,贺父穿着木履,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脚印。
今儿着实不适合出去砍竹子,他转身便回房睡了一觉。
等贺渊醒来,发现于清坐在床沿边上,目光专注又充满好奇地打量着他。
于清见人醒了,笑了笑,从堂屋端来一碗面:“阿渊,先吃了再睡,不然这面该坨了。”
本只想稍微睡一会儿,没想到一觉睡到了晚上,房门都没扣上。
贺渊端着碗,先用筷子朝下面翻了翻,见只翻出一个鸡蛋,这才放下心,大口吃了起来。
吃完面后,于清马上接过碗:“外面天也黑了,今儿天凉,床上暖和,你也别下来了。”
没多久,于清快步回来,手里还拿着上午编的竹瓶子。关上门后,他直接走到床沿边坐下:“这个怎么编的,你也教教我好不好。”
看着坐在床沿上的于清,一双桃花眼眨呀眨,仿佛会勾人一般,贺渊轻声道:“好,我会的多着呢,以后慢慢教你。”
面前的于清突然僵了一下,而后诧异地问道:“那你跟我讲讲,你是怎么学会的呢。”
第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