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真经:“没关系,你坐我前面。”坐前面更方便保护。
......
花闲想到前天,她才和朱离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她自己却做不到。她从前只把殷真经当成一种符号。很过分的来说,她从前只把他当作奴隶。
殷真经戴上斗笠,翻身上马,朝花闲伸出手。
花闲咬咬牙,递上手。突然,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轻轻一带,她就像一只鸟儿,落在了马背上。
“坐好了吗?”殷真经的声音从后面轻轻飘来。
点点头,她不敢太靠着殷真经,绷直了背,手也虚握在缰绳上,好像抓住了依靠。
“驾!”马儿瞬间飞驰而起。
花间立马感到极其不妥,她完全像坐在殷真经怀里,随着马儿颠簸奔跑,他就好像抱着她。炙热坚硬,周身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因为紧贴着他,她的斗笠也戴不了,只能拿在手上。
花闲想要和殷真经保持距离,根本不可能,顺势靠着他怀里反而更舒服一些,她拿起斗笠掩着面,这样就没人能看见她透红的脸。
殷真经低头,感觉花闲好小一只,柔弱无力。长安这一年多,他光怪陆离的事见多了,但他一向意志坚定,不好的念头一瞬间便排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