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眼睛却像老夫。”
赵琮寅看着魏庸,见他瘦骨嶙峋,眼睛却炯炯有神:“所以呢?”
魏庸:“所以,老夫要助你,老夫的孙儿,老夫要让你登顶坐上那宝座,他赵构以老夫九族威胁,把老夫囚禁在此,难道还会觉得老夫会对他忠心吗?”经过他长时间的观察,他几个孙字辈里面,他最喜欢的就是赵琮寅,最欣赏的也是赵琮寅。
赵琮寅:“你简直疯了,你就不怕我禀报皇上?”
魏庸:“你在老夫面前就不用演戏,老夫一直在暗处观察你,你不是早就想坐那位置了吗?你父亲和他生的几个孩子里,就你和老夫最像,最得我心。”
赵琮寅:“怕是将军年纪大糊涂了,犯癔症了,你在这地宫能做些什么?”他的心性?他绝对不会把皇位拱手给旁人,就算子孙也不可能。
魏庸:“老夫知你小儿多疑,你也不必试探老夫,老夫的眼线遍布这大真王朝每一个角落。赵构老儿手段确实了得,原本老夫以为还要蛰伏一段时间,可是事情往往不知何时就迎来了转机,你那名为花闲的妻儿,应是觉醒过某种先知的能力,因此特意去得了殷真经、朱离二人做奴仆,这二人不论哪个拎出来都是精彩绝艳,难出其二,偏偏她还有了两个。殷真经天赋异禀,可谓是人形凶兽。而朱离,老夫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一种大谲,而且是罕见的没有丧失神志的大谲。”说着神色很是向往,不知是欣赏殷真经、朱离的天分,还是向往花闲的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