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在百花楼,小王爷赶紧地把他抓了!”
赵琮寅惊讶:“你确定?”
王大人:“确定,肯定,”凑近了说,“他服侍过下官。”千万错不了,虽长得高挑了,那眉眼神态,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馋得他心里发慌,又让他狠得牙痒痒。
赵琮寅顾作恍然大悟:“原来是个妓子。”
王大人又凑近了些,“比这还糟,他是男儿身。”
赵琮寅眸色暗了暗,停下来盯着王大人。
王大人被看得心里发毛,抖了厚唇,赶忙说:“算不得男儿,被净了身的,就算如此,这种人万万不能留在宫里,霍乱宫廷,不如下官把他抓来?”
赵琮寅:“原来王大人好这口。”
王大人嘿嘿一笑,“偶尔为之,下官不愿对小王爷隐瞒,希望小王爷能看见下官的忠心。”
赵琮寅笑了笑,和他拉开了距离。丑陋的脏东西。
王大人很识相,小心翼翼地问:“咱们不去抓他吗?下官来审问他,不怕他不招,保证让他服服帖帖,不扰烦您分毫。”
赵琮寅叮嘱他,“这事你先别声张,等我静悄悄把他抓了,便送来给你,你且等着。”
王大人屁颠屁颠跟着赵琮寅,拍马屁的话随口便来。
赵琮寅冷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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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养心殿,皇帝对花闲嘘寒问暖地关怀了一番。配上皇帝的目光灼灼,花闲更觉得自个儿像上屠宰场的羔羊了。
只可惜,皇帝好似不太满意,可能是她并没有吃的肥肥的,不大上秤。
皇帝并没有久留她。
紧接着,她又去了坤宁宫给皇后请安。
等花闲请完安出来后,都快一个半时辰了,她经过了赵琮寅说的地儿。果然,他站在一个稍偏僻的拐弯口等她。
赵琮寅比花闲前一脚,也到给皇后请安,来了后宫,王大人并没有跟着。请完安他出来后,便在此处等着。
赵琮寅的下属文英给带着花闲的领头侍卫、太监、嬷嬷皆塞了好沉的荷包,很是打手。
文英:“扰烦各位了,我家大人就和姑娘说几句话立马走。”
花闲每次出西五所,皆有一大串人跟着。
这些人也都知事的,多多少少都知道些花闲和赵琮寅的事。只当赵琮寅犯相思了,不过是说几句话,感受这袖兜里沉甸甸的荷包,便允了。
领头侍卫:“请大人快些,不然我等也吃罪不起。”
赵琮寅点点头,示意花闲边上说话,他又看了看朱离,请他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