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种地方做客,办案倒来过几回,里头脂粉味太重,他不大适应。
殷真经和杨清等人一同前来,邀请他们的是金吾卫的中郎将唐风,唐风是殷真经引路恩人神威大将军唐毅宏的侄子,唐风还是殷真经的顶头上司。
拒绝了几回,唐风觉得很没面子,脸拉得很长。
殷真经实在推不了,入了座,里头高朋满座、莺歌燕舞、筹光交错。
见殷真经来了,左拥右抱的唐风举起酒杯嚷声喊道:“我们的殷大人终于来了,来来来,快,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当然金吾卫的人都认识殷真经,唐风是给在座的锦衣卫做介绍。
“这是我们金吾卫的后起之秀,平日里忙得不得了,也就是这次托各位兄弟的福,才请得动,来,真经,我先敬你一杯。”
殷真经也举杯回敬他。
唐风又说:“来人,还不快好好伺候!”
话说完,就有两个衣着清凉的女子款款而来,坐在殷真经两侧。
她们惯用丰满的肢体去触摸别人,若有若无地挤压客人,男子们惯喜欢这种被包围的柔软,她们心知肚明。
就算客人肥头大脑,出于职业操守,她们脸色也能挂着虚伪的笑容。
而如果客人年轻英俊,那又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心里痒痒的,不自觉地更卖力了。
唐风喊来的两个女子是百花楼拔尖的几个之一,生得美艳、经验颇丰、胆子也大,虽见殷真经冷着一张脸,但英俊非凡、气质卓越,她们不禁贴上去柔媚如丝。
殷真经有一种被八爪鱼般的怪谲缠住了的感受,十分难受,想要运劲摆脱,如果是真的怪谲,早被他狠狠一震给震飞了。但眼前的明显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他想起小时候他“母亲”对他所说的话,那应该是他“母亲”吧。
殷真经还没被卖做奴隶前,十岁前,一直和他母亲生活一座悬崖峭壁上,他母亲对他动则非打即骂,经常朝他骂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时常莫名伤心,时常忽然会用怨毒无比的眼神看着殷真经,这时殷真经难逃一顿毒打。
殷真经的母亲用一种特殊满刺的藤条狠狠地抽他,把幼小的殷真经抽得满地打滚、奄奄一息。
殷真经痛得很,但看见母亲在流泪,他总说:“娘,娘,别哭了,我错了,我再不敢了,你别再哭了。”
她娘会把鞭子抽得更狠,“狗杂种,你以为我在为你哭?”
如果殷真经敢哀求她不要再打了,她会更加生气,大喊:“不准哭!哭有什么用?!”
接着把殷真经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