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储物,画不到一半,就觉得心力枯脆,难以为继,几乎无法忍耐地涨红了猛咳了起来,目赤筋浮久久难以平息。
她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她都不清楚为什么。
她在这里过得并不比在秦王府差,吃得好,心情也平和宁静,朱离还带过很多太医来为她调养,虽然都不行。
记得儿时,有个癞头和尚为她算命,说她这辈子活不过十七岁,她父亲听了很慌张,便问癞头和尚可有破解之法。
癞头和尚嬉皮笑脸地说,没有。
莫非她真像那个疯和尚所说,活不过十七。
她之前吃了玉珠果,身子好了一些,但连日来一直画符,十分消耗心神气血,又更糟糕了。
上好的徽墨,把空白的符箓放在平铺的宣纸上,一阵清香扑来。
反正人总是要死的,其实也没什么。
门开了,朱离端着餐盘回来了。
见花闲起身了,他加快了脚步,把餐盘放好,走到塌前,坐在沿边。
“小姐,您怎么起了,会不会冷?有没有着凉?”
“咳咳,没有,你放的那些都还是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