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它的脑袋也很奇特,左右像有两只小犄角。
小蛇动了,它先是把蛋壳都吞下去了,蛋壳加起来的分量比它大得多,不懂它都装哪去了,吞完蛋壳后,它朝花闲游了过来。
但瞬间就被朱离用茶碗给扣住了,在里面挣扎。
花闲和朱离大眼瞪小眼。
花闲:“扔了吧。”她有些怕蛇,“这蛇看起来也不能吃,扔掉吧。”
朱离点点头,又拿了一个茶壶来,把小蛇抄在了里头,盖上盖子,“我处理了再过来。”说完便走了。
花闲瞧着那盆灰白的炭火,心想着,也不知会不会留下气味,朝廷的人鼻子像狗一样,不知会不会闻出什么?
小厢房里,朱离打开了茶壶的盖子,小蛇呲溜一下往外窜出,朱离一把掐住了它的身子。
小蛇反嘴一咬,朱离疼得呲了一声。
他撩起衣袖一看右手臂全黑了,只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可见它毒性之强。诡异的事发生了,他的手臂上裂开了几只眼睛,吊诡的血红眼睛,那浓黑的毒好像又被这些眼睛吸走了。那两只毫无人类情绪的红眼睛转了转,又闭上了。
但他的脸上丝毫不见轻松,只是淡淡地掐住了小蛇的脑袋。
朱离:“还挺会咬人,怎么办,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被掐住了嘴的小蛇:“呲呲呲。”疯狂地扭动身子。
朱离拉开抽屉,取出了一个平安符,这是花闲折的平安符,用小辟邪符折的,他拿的时候只捏住了红绳,并没有触碰这枚符箓的本身。
他捏着红绳,用符箓碰了碰小蛇,没有反应。他松开手指,把符箓放在了自己掌心,符箓却碰出一丈的火影,转瞬变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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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因为有二十个女孩搬进了西五所,花闲变得更加深居简出了,加上她又染上了风寒,天气又越发冷了,她少有出屋子。
她的生活好像变得更加热闹了,不光是外头鲜活的女孩儿,还有一个新成员加入了她的生活。
她自己都不信,竟是那条小蛇,朱离给扔了,它自己又爬回来了。它展现了对花闲无与伦比的依赖。
最后她和朱离得出结论,也许是因为小蛇出生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可能是把她当母亲了。
她又让朱离扔了几次,可是每一次它都回来了,最后她就放弃了,见小蛇也没有伤害人的模样,就放任它去了。
也许是它颇有灵气的模样,又兴许是她又用小辟邪符测了测,无碍,就不想杀它,当然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杀掉,毕竟她从不觉得自己很有能力,也从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