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
朱离点点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花闲,她乌发茂密,发梢闪着翠光,洁净清香。肤色却如雪一样苍白,脸蛋却烧得通红。
等阿宝回来时,就看见朱离正趴在花闲床边上睡觉,阿宝怕朱离过了病气也跟着着凉,轻轻拍了拍朱离的肩膀,“朱离,快醒醒。”
朱离睁开眼睛,朝阿宝甜甜地笑了笑。
阿宝带着朱离在小厨房整理、清洗食材,她把银耳放在凉水里泡开,叹气,“夫人昨夜梦里讲了好多胡话,待会儿咱们再煮些安神汤给夫人喝。”
朱离问:“夫人说什么胡话?”
“说什么‘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迟早要散,不如一开始不认识’之类的胡话,夫人最是面冷心热,嘴巴上说不喜欢圆圆,却是最难过的一个。”花老爷才没过世过久,夫人都还没缓过来,沉默寡言了许多。
朱离掰断了手中的豆角,“阿宝姐姐,让夫人少看些佛经道藏吧,我从前听老人家说,这类书,年少之人看多了,会移了心性,成日‘空’、‘无’、‘悲’的,想些有的没的。”
阿宝想了想,好像是这样,凡事过犹不及,又不是要出家,“朱离,你懂得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