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八九不离十。落下的花闲又重复了一遍。
花闲点点头,“不错,你记忆力很好,不过要是无事,便去城里找位先生教你认字。”那这些东西她决定就让他一次买一种,也不显眼。
已经出来很久了,花闲要回去了。
殷真经有些失落,月色下听花闲柔柔的说话声,他似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他从没有这样喜悦过,巴不得一辈子坐在这听她说话。
回去的路上,兴许是吃了玉珠果的缘故,花闲困得不行,怎么也忍不住,眼皮黏在一块儿,靠在他后背沉沉得睡过去了。
殷真经感受到后背柔软的触感,绵绵地贴着他,清冷的幽香扫在他脖颈间,他绷得僵直,抿紧了唇,按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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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前夕,夜浓得化不开,突破了这层黑暗,就会迎来黎明的曙光。
萧喻之的父亲终于是睡了,他父亲常常折腾一晚上,也就凌晨前的一两个时辰能睡一睡。
萧喻之每晚也只睡一两个时辰,他睡得比他父亲晚,起得比父亲早。
家里的一切嚼用还要靠他来赚,父亲生病,药钱是大头,他也早就不上学堂了,都是借的书再抄录、背诵、研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