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朱离道:“朱离,吃快点心吧。”
朱离笑得很甜,“谢谢姐姐,姐姐先吃,我再吃。”
阿宝笑眯眯地拿了一块吃了,朱离跟着也吃了一块。
阿宝又说:“咱们一块儿掸些桂花下来,到时夫人会给咱们做桂花糕、桂花酿、桂花茶、桂花酱。”
朱离点点头道:“好呀。”
阿宝见朱离这些日子脸上的黄气褪了大半,越发标致了,睫羽浓密纤长,鼻翼上一粒小痣,昳丽得让人慌神,“咱们的小离儿长大了一定是绝世的美人。”
朱离正走到前头拿竹竿,闻声顿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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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在桂花树下铺了一块大大的绸绢,和朱离一块用竹竿拍打着桂花树,桂花簌簌如雪般落在绸绢上,很快绸绢上就就铺满了厚厚一层桂花,见差不多了,阿宝便把绸绢拉至太阳底下晾晒,打算过一会儿再铲进陶罐保存。
这时,香云也回来了,她先给花闲请了安,也不等花闲回话就坐下来吃点心喝茶。
朱离路过香云身边时,一个趔趄竟摔倒了,直直地往花闲身上栽。
香云一阵惊呼。
花闲正闭目养神呢,懒懒掀开眼皮一看,还来不及反应,朱离就压在了她身上,撞击下她闷哼一声。
朱离并不沉,只是陌生的气息让她不习惯,她咳了几声。
一阵幽香扑鼻,朱离抬头看得真切,身下的人意态幽花般娴静,神清骨秀肌如冰,让人如坠云端,清新软绵。
朱离撑起双臂,眼中满是恐慌和内疚,颤抖道:“夫人,对对对不起,”又偏头对香云说,“香云姐姐,你做什么绊我?”
香云立马瞪着一双眼,骂道:“贱蹄子,谁绊你啦?你瞎了眼还敢冤枉老娘?”
朱离害怕地一缩,躲在花闲怀里发抖,“香云姐姐别生气,是我眼瞎了,都是我不好。”
香云气坏了,她就知道这蹄子不是什么好东西,继续骂道:“你这烂心肝的骚货,以为老娘是好捏的柿子吗?”说着伸手过来掐扯朱离。
朱离缩得犹如鹌鹑,瑟瑟发抖。
花闲咳了两声,“好啦,要吵就出去吵,”伸手推了推朱离,“还有你,日后再这么不小心也去外头当差。”
她不喜欢吵吵囔囔的,也不喜欢别人扑在她怀里。
她推开了朱离,握拳咳了几声,便去了屋里。
见花闲走了,香云还想骂,阿宝赶了过来,说道:“好姐姐,你快去里头服侍吧,夫人那少不了人。”
香云呸了一声,朝朱离骂了句,“小娼妇,日后落在我手里,有